牛文文：让社群成为创业者的标配

以下为牛文文的演讲实录，由创界（ChuangDaily）整理：

我本来有一个PPT，很认真的准备，但昨天小平老师跟我讲说，你不是专家，你应该当教父，你那么早就开始忽悠创业，我就为难了，在中国讲教父，讲这个大历史、大情怀，小平老师可以讲，所以我PPT放在这儿我就踏实了，我再讲点7年来中国创业的一点儿变化和创业的形势。

我2008年的一句口号，刚才是“创业、创新、创富”，第二个口号是“让创业者不再孤单、不再孤独”，你说这话现在还能讲吗，现在是让天使人不再孤独，创业者还孤独吗？大家还有孤独吗？

现在我走到哪儿去讲的时候，一般我上场下面呜呜乱叫，昨天在长沙O2O论坛，我是被邀请嘉宾，我上台演讲，我上台的时候下面200多人，都是黑衣 服，他们开玩笑说，你现在是丐帮了，不是做媒体了。的确，7年前我开始做这个事的时候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呢？找不到自己，也找不到大家，所以在08年我们开 大会的时候，主题就是“如何找到自己，找到大家”，那个时候我是做《中国企业家》杂志的，那时候中国排名前200名的企业家，从柳传志柳总到马云马总，这 两位大家都非常熟悉，你要打电话说事比较方便，但是你要做创业者当时痛苦的事是，台上的人比台下的人还多，开大会的时候我们请百八十个大佬，台下谁来听 呢？台下应该是创业者，那时候我们创业者在哪儿，很痛苦的就是，你要办给这个人群看杂志，但是不知道这些人在哪儿。直到有一天我痛苦的在人大的办公室想怎 么弄的时候，冲进来一个年轻人，给我讲他的产品、模式和痛苦，我听着走神，没法聚精会神听。因为我天天想着，我二三十个人下个月干什么、怎么办，创业很痛 苦，不管你过去多牛逼，一旦开始以后你同样是俩眼完全无神的。

那时候看我一走神，他说，老牛，你现在还是在办《企业家》杂志吗？你现在办的是《创业家》，你不是找不到自己吗，我就是那个创业家，我做了3年，现 在差不多做到1个亿了，面临一些问题，我来找你，不应该你接下来想着我的事嘛，怎么黑板上还写的是马云，跟他们有关系呢。我黑板上写的是“寻找下一个马 云”，那个小伙子给我当头棒喝，那个人是谁呢？那个人变成了后来黑马学院第一期的学员，后来变成著名的创业者，大朴网的王治全，他后来去了国美做国美电 商。一个人难的是找到自己、找到用户，一旦找到用户就知道自己是谁了。

那个时候把徐老师、把这些大佬先忘一下，先忘掉他们，你先找到那些了不起的小人物，如果办一个创业服务的事业台下的人永远比台上的人重要，你们好不 好我们打一下分、鼓一下掌，本质来讲我们是服务坐在台下的了不起的今天可以讲是企业届的小人物，我想说的是7年前找到创业者是难的，没多少人创业。我记得 2008年的时候，我那时候办一个小沙龙二三十个人都会来，一直这么走过来，所以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后来雷军我去请他请到了，后来一千个黑马运动会请他 来开也开不了。你要回顾历史的话，我说中国的创业历史，从2008到现在7年，7年刚好就是一个经济周期，刚好就是从上轮危机到现在这段危机，中国的事是 七年一次。2008年我们次贷危机开始，现在好像又面临一轮新兴经济体的危机，在两轮冬天之间就能看见创业的事态，这个事态是什么呢？要说这7年来的变化 当然大了，我仔细回想一下7年来的创业形势，徐老师定调是最好的。我给大家讲讲这个历史，我08年创办《创业家》的时候，真格基金刚刚开始，徐老师有一次 给我买了一张头等舱去美国的机票，说我要去美国哈佛讲讲忽悠中国大学生创业，你跟我去吧，你不是办这个杂志正好嘛。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坐头等舱去美国，我就 很感动，我就想我英文不行，去也忽悠不了。那次也没跟徐老师去，徐老师说这张票还留着。

这是刚刚开始，后来又一次有一个饭局，徐老师请大家喝红酒，我也去了，喝的糊里糊涂，说有一个玩意大家加一加吧，徐老师现场忽悠我开了微信。所以微 信就是一切，就是今天创业的整个的一切，移动互联网就是一切。互联网+微博+另外那个白头发的人，玩的很不亦乐乎，经常我们在微博上做一个什么运动。 VIE因为阿里巴巴和那个的事，所以VIE受到了怀疑，徐老师说咱们微博上签名吧，徐老师说，咱们可以在微博上发言，但是不要搞微博上签名忽悠了，徐老师 作为中国三大天使现在还在这里。

然后我开始讲三板大赛，《创业家》也不怎么搞了，每年主席是徐老师，我后来搞黑马学院也是徐老师，后来我请他做名誉院长，等到我要搞黑马基金了，徐 老师又是当然的LP，所以整个这些年的历史，从2008年走到2015年这7年来，我发现哪个地方也逃不脱徐老师的身影，你把微信、基金，你把创业服务， 你把整个这些串起来，你发现就是7年的中国历史，上轮的危机大这轮的危机。我们说创业者是冬天的孩子，越是在冬天的时候你就赶紧出来创业，越是到那个钱好 拿的时候你最好冷静一下。所以大家经常说冬天了怎么办，其实冬天是创业者最好成长的季节，别人都不敢出来你出来，资源很便宜。如果你是高峰出来，你刚刚开 始拿了一轮钱，啪，危机来了，你都不好办了。

所以7年，我刚才是给大家脑补一下，如果大家忘了2008年—2015年发生过什么的话，我们可以以徐老师老师和我的互动来看一下这个历史。这个历 史是什么呢？ 中国这几年创业发生了什么呢？我觉得就是三句话，人多、钱多，不是速来，变化多。人多是什么呢？我刚才讲，在2008年的时候，我们要搞创业大赛、搞创业 论坛，没什么人的，那个时候连雷老大还没出来创业呢，那个时候微博也没有、微信也没有。那时候最重要的，很多很多的新的技术都还没出现呢。所以你说 2008年中国的创业是什么样子，我2008年9月16日，我记得很清楚，出来的时候新浪访谈，因为一个总编辞职出来了嘛，那会儿很少。我的谈话就是“中 国需要有场再创业的社会运动”，我说改革开放30年前，小平让人人都可以创业，傻子瓜子可以做了，机关干部也可以下海了，所以才有了现在的繁荣昌盛，这个 改革开放。到2008年我感觉，又不行了，2008年99%的光芒都照射在那些已经成为五百强的企业身上，我办《企业家》杂志快办吐了，因为翻来覆去封面 就是他们那些人，不超过100个人。所以你看不到新的人出来，你看不到创业激情在中国土地上重新燃烧，你看到那个土壤已经板结了，好像那些老大们超不过去 了，历史已经终结，那会儿真的觉得BAT已经不可超越了。所以2008年那个时候真的是，我自己发自内心我认为回到原点、再创未来，如果中国人没有那么多 人开始创业，如果没有那么多人投身到创业中间，就不会再有持续的中国的发展。

2008年我是到各个高校去走，到各个高校去忽悠，说从人到创业者，这是多么难的一步，一会儿我的PPT都是讲说，从猴子到人很难，但是从人到创业 者更难，因为前面是一个进化，后面那是一个突变，你说你在有限的生命里边突然有一天说要创业了，那个变化真是非人的经历，那个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的经历。我 觉得中国社会最伟大的就是，让普通人有可能变成创业者这些事，这些事的确就像当年基督教刚刚开始，这个一定要有唤醒的，有那种使命、有那种启蒙的。所以我 觉得我2008年就是一个传教士，不管叫不叫那个什么，但我就是一个传教士。我那会儿杂志上面写的叫“创业，创新，创富”，有人说我“三创教”叫主，那时 候我经常忽悠这个事。

想不到忽悠到2010年的时候我发现，不得了了，人人都是创业者了，中国的创业者突然很多了，到现在叫大众创业。徐老师竟然在干这件事，把高校生， 名校出来的人，让他去做饭、卖饭，我们知道一些做饭、卖饭的，摆摊的不叫创业，让一个高校生开饭馆还算高大上，人人都可以，人人不分男女老幼，地域不分东 西南北，只要你有梦想，说出来，就会有无数个徐老师跟上来给你钱，成就你的梦想，这个世界就变了，毛大庆这样的人，你怎么想到他这个年纪又出来了呢，你怎 么能想到现在潘石屹都开始天天开始做什么3Q的，你想不到刘总跟他女儿做了一个滴滴，也要牛逼了，所以这个事，像柳传志、马云家族创新。据说阿里巴巴投资 的市值已经超过阿里巴巴的市值，这个世界就完全不一样了，人多了，钱也多了，连我都可以做基金了，而且我做基金还做众筹，我做众筹10来分钟就给一个项目 做完了、3分钟就做完了。你说做一个媒体人，做培训忽悠一下大家是可以的，竟然开始玩高大上的基金了，钱多、人多。

我前段到温州、泉州、大连、青岛都有黑马分会，我们黑马分会到年底可能有30个，温州那个地方的人要干什么呢？我去了以后好几个企业家都争当黑马分 会的会长，我说你们只能做名誉会长，他们需要找到当地的创业，徐老师投的项目好，我说你眼皮底下就有，只不过他看不见，一大堆企业家也变成了投资人，人 多。这个模式多就不用说了，我说这些事，说一点，创业现在实在不能叫一件艰难的事了，如果说我们在台下苦大仇深的讲，好像对不起大家了，如果我今天说创业 还需要孤独的话，大家觉得笑，只要是创业者，举个手就能唱起“国际歌”来了，就是那种情况。全国到处都有咖啡馆，到处都有创业大街，到处都有天使，到处都 有创业服务机构，唯独你没有办公室。

我2008年的一句口号，刚才是“创业、创新、创富”，第二个口号是“让创业者不再孤单、不再孤独”，你说这话现在还能讲吗，现在是让天使人不再孤独，创业者还孤独吗？大家还有孤独吗？

本质来讲，我觉得这些是一个7年来的变化，尤其是今天中国和世界创业的这个时差已经没有了，我们每年带着黑马去硅谷、去以色列，你发现在硅谷和以色 列的创业者跟中国差不多少，他拿的A轮、B轮没有你多，同样一个项目到硅谷拿钱也没有你那么容易，所以你发现在中国创业还是蛮幸福的。不变的是什么呢？我 觉得不变的，刚才讲了，不管有多少人跟你一样，不管有多少人给你钱，不管有多少人给你支持和关照，我告诉大家，一个人只要创业以后，也不管你以前多牛逼， 你一旦开始创业以后，你每天不变的就是孤独。你说台上讲这些事，你回去还不得面对你那点事嘛，而你那点事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你解决的。所以创业本质上还 是一个孤独之旅，你必须面对一些不确定性，你必须面对那些生死的考验。

比如大家今天在开会，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三个月和六个月内面临去融资的危机，尽管钱多了，可能冬天又来了，你如果6个月融不到一轮钱，好多项目就活 不下去了，尽管钱多，搞定自己已然是最难的事情。我发现我08年多现在不变的就是这条，中国太缺乏一个创业者的文化和气氛了。我们不分职业、不分年龄，都 变成了创业者，但是其实大部分人并不知道创始人这个词背后意义是什么，你会融钱不赚钱嘛，你上市能坚持下去嘛，那么多上市最后还要回来的。这些年来市值持 续超过50亿美金的公司在中国只有3家，持续市值超过5亿美金的也不过就50多家，所以其实绝大多数创业者今天依然没有摆脱从人到创始人这一步，搞定自己 是不变的一个主题，不管多么热闹，你晚上回去面对的还是那种寂寞，那种寂寞、那种痛苦、那种煎熬伴随我们下去，我知道每个人都是有梦想的。

我以上的部分是情怀，因为到徐老师这儿必须讲讲情怀，所以我讲了情怀。办黑马学院，我办黑马会，有点像教父电影，我天天面对很多人来，说老牛看我这 个靠谱吗，或者老牛你帮我推一下，或者老牛你帮我介绍一下小平老师。我知道当这些最简单、最表面问题背后你问他两句，你发现那个人就不一样了，就是最表象 的问题是我缺钱、缺资源、缺这种共鸣，但是你再多问两句，其实每个创业者核心的问题我们叫“三搞定”，搞定你自己包括团队，搞定你的团队和模式，以及搞定 资本。

所以我情怀篇讲到这儿，我还是简单留点时间讲一下我的这个PPT。

只要这个PPT大家看一看，就不枉我来吹一下牛。这7年最大的变化5年最大的变化就是从PC互联网到移动互联网，我们经常讲互联网思维，我们很多创 业者不管做什么都希望用互联网思维做，本质上我发现很多人讲的，其实PC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的距离，好比男人和女人的距离，非常大的。你发现有的人讲，你 一听他讲互联网就是PC互联网，不是移动互联网，而且我这一代创业者，不管60后、70后、80后、90后、00后，我们基本上是在移动互联网背景下创业 的，我想这是新一代创业者必备的、必须迈过的门槛。如果我们还停留在PC互联网时期，可能我们创业走很多弯路。

PC互联网是什么样的互联网呢？是一个三位一体，它有哲学意义，PC互联网首先假设你人人找到免费的杀手级的应用，这种到今天还是这样，一定要找免 费杀手级的应用。找到以后，你一定要靠这个免费杀手级的应用来圈进来海量的用户，海量是什么意思呢？海量就是亿以上的用户。所以BAT就是这样的，一个免 费杀手级的应用，然后圈亿以上的用户，最后你的模式一定是羊毛出在狗身上猪掏钱，你一定要把你的用户作为流量卖掉。你的商业模式没法闭环，一定是这么一个 东西，所有在移动互联网出现之前的互联网创业过程基本是这样的，免费的杀手级应用，所以你要海量的融钱，烧，烧到用户量级达到亿，起码达到千万。用户因为 是免费进来的，所以你并不知道他是谁，你不知道键盘背后是人、是狗、是男、是女，所以你没法跟他互动，量太大。所以他就变成了小白，小白什么意思呢？小白 就是让你拿来试验的小白鼠，或者让你拿来贩卖的小白就是流量。所以PC互联网时期的创业，很大程度上被定格在这个三位一体的模式上，免费的杀手级应用、海 量的用户，以及小白流量。

人人都在走这个循环，这个循环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呢？一个领域里边只能出来一家，叫赢家通吃，所以每一个50亿美金或者20亿美金以上估值的公司，背 后都是一将功成万骨枯，首先要烧到很多钱，同行死掉，然后才能成功。我觉得这种模式到今天，尤其是到移动互联网时代，一定应该有一些变化。大家体会这背后 发生了什么？这个当然好了，但是你要知道绝大多数创业者是不完这条路的，你不可能人人找到一项杀手级应用，你也不可能海量融钱一直烧，你也不可能圈到千万 到亿级的用户，然后把他们贩卖掉，用广告模式、游戏模式、电商模式，不管是什么模式，你把这个卖掉，流量贩子。移动互联网呢，提供更多的机会，他的商业逻 辑底层是不一样的，我一定要说这一点，好多人在这么尝试。我觉得移动互联网首先最重要的变化，他是一个收费互联网，跟PC互联网有很大的不一样，他可能是 一个收费互联网。为什么呢？移动互联网用户跟你之间是一对一排他的、独一无二的、互动的、绑定的，可以支付的。所以你看房多多的模式，房多多和搜房发生了 什么呢？搜房是一个信息平台，能卖流量、卖广告，但是房多多可以在移动端做交易。告诉大家，在PC端做交易除了电商不可能的，是靠谱的，但是在移动端是不 可以做到交易的，因为支付的便捷。所以移动互联网第一次变成一个不用免费杀手级的用户，就可以做到有些用户就可以直接来做支付和收费的，这是我们在硅谷聊 的时候，一再说移动互联网完成了不同的新世界。

第二个，移动互联网大家知道，是个有限用户的互联网，不是海量。你不用亿，你也不用千万，告诉大家，如果在手机上高频互动100万用户，百万量级， 就能支撑一个非常漂亮的公司。如果你能够用一种高频、闭环的方式圈到了100万用户，恭喜你，你应该有10亿人民币的估值了，如果你真是高频涌现，他是有 限用户，为什么是有限用户呢？大家知道PC互联网世界在强装我杀手级的应用，所以动不动过亿，手机你强装一下，首先必须有一种互动，所以百万量级的人已经 足以支撑你的。

最主要的一点，移动用户河泥的关系再也不是小白的关系、流量的关系，你是流量贩子，他是小白用户，不是的，雷军最伟大的地方，小米最伟大的地方，是 在互联网制造这个最难做的一个领域里边实现了这个用户的粉丝与宠物的关系。简单讲，雷军刚开始的那些骨灰级的米粉，实际上是模仿雷军，把雷军当成雷布斯， 雷布斯就变成了宠物，每天要问一下自己的粉丝，发发照片，再发发照片，给大家说，我又发一个马，我今天又到了哪儿去了，你好吗？所以全世界都嗨了。所以这 种中国创业史上第一次一个创业者有可能直接通过你的产品跟你的用户形成一个高浓度的情感的社群，这件事启发了太多的人了。

我不知道台下在座的大家在做哪个领域，无论是互联网跟传统产业结合的哪个领域，哪怕你是做机器人的，如果掌握不了后面一点，你就很难做。比如 O2O，O2O是比电商更极端的一个疯狂的领域，我们有一个创业者给我讲，说打不起仗了，我说怎么打不起？说我一个季度要烧掉两三千万人民币，他说我过去 这么多钱不敢赌的，我烧掉以后只要我敢停下来，用户增长是零，如果停两个季度，用户的存量变成零，O2O完全是靠补贴用户烧起来的。所以你就看，像滴滴、 快嘀，一旦停下来补贴，必须找到一个专车的领域来养他，除了滴滴、快嘀以后，在其他的O2O领域里面几乎还没有做到停下O2O就能活的地步。我看这一轮 O2O的死亡率一定要高过电商那轮的死亡率，很多人是不可能烧到盈利和上市的那一天的。为什么讲呢？就因为O2O的本质是吸毒，就是你高度依赖你的融资能 力去补贴用户，我认为这件事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干，只有融资能力极强的，出身高大上的、BAT的，有海归背景的，而且非常犀利的找到点的，那真是万分之一的 人才能够做到平台O2O。

绝大多数创业者，徐老师，我是面对大多数创业者的，我认为产品级的O2O的这个领域，如同当年的垂直电商一样，都是垂直，是不太可能重复当年电商的 成功路的，很多人会走不出来的。他的背后的原因就在于，你是在移动互联网时代用机器互联网的时代去打，你用补贴用户的打法，只不过做物流交换用户，让用户 很方便、很快。O2O直接是补贴，你用我一下，我给你发多少券，我认为一切靠补贴而且刷单的创业都是耍流氓，即便你上市你也会回来的，即便你上市你迟早有 一天也会回来的，因为巨大的空间是补不上的。当然你也希望烧成一将功成不是万骨枯了，我认为你如果不是那个人中龙凤，你如果不是像马云那样的人，你还是最 好想一想，如何用移动互联网的方式来找到新的增长的秘籍。今天的创业者谁不会刷脸、刷屏啊，你要刷脸、刷屏不要刷单及我不知道有多少创业者在人多、钱多的 情况下慌不择路走上了当年的道路，当年电商用10年走出了几家公司，现在整个所谓的所有的这个领域的移动创业用5年走差不多了，5年就走完了，但是赢家毕 竟是少数的。

后面我就没时间展开了，我想跟大家说的是说，大家慢慢的体味一下，体味一下是一种什么样的方式，有一些创新的方式。比如社群，其实在移动互联网，创 业的标配是社群，因为有些用户，因为有温度、有情感，因为是个移动，所以你有可能做出一个社群。罗辑思维上午罗永浩讲、下午我讲，其实本质来讲罗辑思维做 成了社群电商，我们其实做个创业社群，社群是对未来移动创业最好的一个补充，如果你不是在滴滴打车这样的领域里边，OK，我相信不管你做机器人、智能制 造，就是你现在举凡能做的领域，以我们A轮、B轮的规模，都可以做到这一点，都可以尝试做到这一点，我认为基本是一个移动互联网时代或者未来时代的一个创 业者的标配。感谢这个时代给我们了这么多工具和机会，感谢我们创业基于一个移动，让我们跟陌生人瞬间连接，在这个网络里创业，人人都在移动的网络里创业， 很多规律发生变化，所以我们再也不是西天取经时候的样子，4个人孤独的108难，被玉帝和如来算好了参数，即便取到经了还得翻回来。现在的创业有点不一样 了，是因为你跟用户在一起比谁大，不需要跟别人在一起。

所以回到我的主题，我2008年的痛苦，找到用户就找到了自己，如果你能跟用户建立一个有温度的高频的互动的社群，恭喜你，你其实不怕冬天的，冬天 对你来讲就是一个甩过竞争对手的机会，就是一个伟大的机会，中国好多的伟大的公司你看看，都是在经济的冬天最寒冷的时候开始创业的，所以祝贺大家，也祝愿 大家能在接下来的资本寒冬里活着，坚持，欢迎大家跟黑马互动，加入我们的黑马大家庭。广告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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