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员日随感:祝所有的程序员好运

天黑了,我可不想熬夜。虽然我没有机会接触程序员的工作,但我祝所有的程序员和程序员组织好运!

程序员日随感:祝所有的程序员和程序员组织好运

注:本文并非由程序猿组织赞助,我没有收过程序员组织一分钱。

午睡一通儿,在下午近四点时醒来。随手拿起手机,让我大吃一惊:如果不是看到某门户网站的《如果你身边有程序员,今天对他好一点》这个题目,我还真就不知道有个还没有被广泛承认的程序员日。而这个程序员日,就是今天——10月24日。

程序猿、公务猿,这是中国互联网最有特色的两大非猿类的“猿类”组织。与很多人对公务猿略带眼红的鄙视相比,程序猿是很多人口中的笑柄,甚至,程序猿就意味着苦逼、加班、没女朋友、没空儿泡女朋友、不会泡女朋友。印象里,有那么关于程序猿的笑话,多的数不清楚。我这里还记得一个:“我是个程序猿,一天我坐在路边一边喝水一边苦苦检查bug。这时一个乞丐在我边上坐下了,开始要饭,我觉得可怜,就给了他1块钱,然后接着调试程序。他可能生意不好,就无聊的看看我在干什么,然后过了一会,他幽幽的说,这里少了个分号,分号......分号......。”

因为对程序猿的固有印象,我曾经很希望《万万没想到》的“广告”中有一个“本集由程序猿组织赞助播出”,然后对程序猿大大的同情一番。结果,《报告老板》里还真有一集《程序员帝国》,而开头“广告”是:“本集由程序员联谊会赞助播出。”广告语是:“我只修电脑,决不在你那过夜。”这广告让我大失所望,太俗套了。

虽然王大锤让我失望,《报告老板》让我失望,但现实生活里我还真的接触过一个程序员组织,它叫程序员客栈。如果不是看到程序员日,我差点把他们忘了。

有那么几天,我身体不太好,一个自称是程序员客栈程序员客栈运营负责人的微信号加了我,他叫席文奕。交谈中,他向我介绍了他们这个初创企业的情况,因为我并不懂程序员的工作,所以只是对他在创新工场的经历感兴趣。因为当时身体的原因,我答应他有时间在电话里聊。出于尊重和了解,我想他讨要了一些关于他们组织的资料。仔细看了看,我发现他们就像当时最流行的餐饮O2O,他们就是一个程序员O2O,简而言之,他们的工作是这样的:“签约一批程序员,有找他们开发程序的,他们就把任务交给签约程序员,每天给程序员固定数额的工资。”当然,人家的介绍远比我说的要高大上多了,我只是简单的说说。

身体恢复之后,席先生给我打了电话。因为时间隔得有些久了,我又没有录音,所以我只是依稀记得我问了他几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大概是这样的:如果程序员客栈这样的组织规模扩大了,影响力扩大了,会不会遭到巨头的克隆呢?毕竟,他们的联盟、签约都是松散的,程序员都有自己的工作,只是业余在客栈里兼职,发挥自己的最大价值。如果有巨头发现这个创意不错,复制这个项目,那么怎么办呢?甚至,巨头就干脆收编那些程序员,垄断互联网的程序开发,那怎么办?

第二个问题大概是这样的:程序员客栈实行的是固定薪水制度,为什么不实行奖励性的工资制度呢?程序开发任务有的复杂,有的简单,一概都是每天多少钱,实在是难以激发程序员的工作热情。如果这样,根据开发任务的重要性,根据开发任务的“接活价格”按照百分比给程序员发工资,完成的好、得到客户夸奖的程序员会追加奖金,这样的话,会不会激发程序员的工作热情呢?

我忘了他是如何回答我的,我只记得他好像说我的话给了他启示。

后来一段时间内,这位席先生一直和我联系,而我也一直想写点关于他们的东西。但我一是没有时间,二是我实在不知道如何写这个问题。但我一直担心着这个组织的发展,我所问的两个问题,亦是关系着他们生存的问题。程序员那么苦逼,有一个自己的组织多好,能多有些收入多好,不那么熬夜多好,身体棒一些多好,能不被人开玩笑多好。

不过,今天我才知道,程序员可能并非我相像中那么苦逼:“中国程序员的平均收入超过3.8万美元(合24.3万人民币),美国程序员的年薪为8.9万美元。”如果这是真的,除了加加班,他们的收入还是蛮高的嘛!但这是真的吗?

很凑巧,我在10月24日的白天快要过去的时候,知道了程序员日这个日子,有机会写上这些我对程序员的祝福。说心里话,写关于他们这么多内容,有两点原因。第一,实在是出于我内心的同情,因为我固有印象中对程序员的同情。程序员都那么值得同情,更何况是程序员组织呢?第二,是创业的不易。那么多的创业者,削尖脑袋想找谁写写他们,可是能到撰稿人手指头下的又有几个呢?其实,出去这两个原因,我内心里还有一种感受,那就是写字的人与程序员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不是吗?

天黑了,我可不想熬夜。虽然我没有机会接触程序员的工作,但我祝所有的程序员和程序员组织好运!远在杭州的席文奕,希望您能看到这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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