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逗”是个什么词?

(百度百家独发)

秦厚修今年4月因肺部感染住进台北万芳医院,慢性肺部肿瘤并发呼吸衰竭,经医治无效,于5月2日晚6时16分辞世。辞世时,马英九及家人陪伴在旁,遗体于当晚移往台北市第二殡仪馆。马英九全程扶灵。

在第一时间内,马家决定比照2005年马鹤凌去世时的简朴与低调,不设治丧委员会,也不举行公祭。在家祭现场,马家甚至没有使用殡仪馆的礼堂,宣读祭文时也没有拿麦克风。现场无任何布置,未请法师、牧师,也未准备供品、点香,只在桌上摆放秦厚修遗照。水品供果还是葬仪社临时摆上的。

据台湾《联合报》报道,火化前,棺木内摆放着秦厚修生前最爱的物品,包括女儿送她的贝比兔、米奇两只小布偶,以及几本书,其中一本是常被翻阅而相当陈旧的三民主义,另一本是外孙余靖写的书,此外还有一封马英九连夜写的信等。

秦厚修早交代身后要穿她九十大寿时穿的黑丝绒滚边绣花旗袍套装,女儿马以南、马冰如4日送这套旗袍套装到殡仪馆,让母亲洗身后穿上、化妆。大殓时,秦厚修未配戴任何首饰,面容安详。工作人员把马英九写的信卷起来,摆在秦厚修手边。秦厚修的女儿们也准备一个小红包,放在秦厚修手里,要妈妈“到天上别太节俭、要舍得花钱”。

接下来三日,马英九一直没有公开行程,专心处理母亲后事。但因心情尚未恢复,原定6日上午会见日本议员的行程,临时改由“副总统”吴敦义接待。包括5月7日下午的国民党中常会,马英九也请假不予出席。

5日清晨在殡仪馆进行的家祭很简单,秦厚修的四个女儿马以南、马乃西、马冰如和马莉君,以及马英九夫妇俱皆到场。马英九的夫人周美青因右脚摔伤,是坐轮椅出席。距离母亲节还有一周时间,秦厚修的灵柩内被放置了康乃馨。秦厚修的遗体火化之后,长子马英九手捧骨灰盒,长孙女马唯中手捧遗照,将秦厚修的骨灰安厝在灵骨塔内。

秦厚修的长女马以南、长子马英九,以及两个孙女马唯中、马元中等人,均各自撰写了祭文。马元中回忆,她去年11月最后一次见到奶奶,一起吃米粉汤,她向奶奶说起跟姐姐一起去香港九龙青山道的事,奶奶提起住在香港时的一桩旧事:某天半夜对街失火,她一个人一手拿起棉被、一手抱着马英九,爬上屋后山坡。秦厚修对孙女说,到现在都还没有办法想像,怎么有办法一口气爬上山坡!

这是母爱的力量。

马唯中也在祭文中说,她工作之后每次回家,最喜欢听奶奶讲以前的事,“您半生颠沛流离,非常年轻就必须做很多艰难的决定,但听得出来您虽然苦,您总是保持乐观宽厚感恩的心;您的睿智和豁达,是我们最要向您学习的地方”。每次听秦厚修说起香港,马唯中都可以感觉到那是她充满回忆和复杂情绪的地方。这一年多来,马唯中一直希望能有机会与奶奶同游香港,听她细数当年所见所闻。但这个梦现在是无法圆了。

马英九也亲笔撰写了祭文,由他的大姐马以南代为宣读。在这些祭文中,总会回顾秦厚修在两岸三地的奔波流离。“忠党爱国”,也是家祭过程中始终闪耀的关键词。马英九以国民党主席身分,颁赠党旗覆棺证书。因秦厚修在民国28年(1939年)就加入国民党,党龄超过75年,所以得比照她的丈夫马鹤凌辞世,赠党旗覆棺。原本安厝在富德公墓灵骨塔一楼的马鹤凌,也移到四楼,与秦厚修团聚。

秦厚修一生的经历,在她的祭日,经由大女儿马以南之口,徐徐讲了出来。

秦厚修1922年农历十月初一出生于湖南宁乡县枫木桥乡双井村名门望族,爷爷是满清举人,父亲是上海南洋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前身)铁道工程系高材生、国民党第11集团军机要师主任秦卓,母亲刘梦桃是左宗棠得力助手刘典的侄孙女,刘氏家族与清朝最后一任宰相还是姻亲。秦厚修被父亲取名“厚修”,字“彤熙”。

作为母亲的掌上明珠,秦厚修从小美丽聪慧伶俐,读了几年私塾,培养了端庄优雅的大家风范,但没有被传统的观念束缚。8岁时她就被父亲带到长沙,中学生涯是在长沙著名学府周南中学度过的,就读于初23班。该校是革命教育家朱剑凡于1905年创办的,是湖南最早的较成规模的私立女子学校,秉《诗经·周南》之义命名。这里曾走出杨开慧、向警予、丁玲等著名的女界精英。秦厚修赴台后,曾任周南中学台湾校友会会长长达60余年,也被该校评为杰出校友。

据新华网报道,秦厚修是不折不扣的“名校之花”,她1933年入读湖南长沙周南女子中学23班,喜爱参加文体活动。学生时代的秦厚修,气质高雅、积极好学、才华横溢,既有大家闺秀的修养和腼腆,又有新时代女性的活跃与天真,聪明与伶俐,喜欢热心帮助身边有困难的同学,同时亦是一位追求正义的青年,深受姐妹们的拥护,颇有人缘,也深得老师的器重。

秦厚修在周南中学求学时的档案复印件现在还可以找到。档案显示,中学时的秦厚修小荷才露尖尖角,各科成绩均位于班级中上等,其中英语、国画、史地、算学成绩名列前茅。她晚年还曾在《忆母校——周南百年大庆》中深情地回忆:“有一位地理老师,只记得他姓喻,名字已不复记忆了,他在黑板上用隶书写辅充教材,既整齐又美观,真是诲人不倦的好老师。现在想来,已经是七十多年前的往事了。”

后来,秦厚修考上了省立长沙女中。高中毕业前,正值抗战。她毕业后回到宁乡,成为张自忠组建的抗日民训部队的一名教官。不顾母亲反对,她又一路辗转跑到大后方重庆去读大学,正是在国立政治大学经济系就读时,碰到一腔热血的马鹤凌——他就读于政法系,开始了浪漫的爱情之旅。婚礼是1944年8月20日在重庆举办的,秦厚修的父亲秦卓因在云南部队任职,未能出席婚宴。

马鹤凌比秦厚修年长2岁,1920年生于湖南省湘潭县,在抗战胜利前一年,他也像秦厚修的父亲一样成为了军人。曾任蒋介石侍卫官,后在蒋经国的“救国团”任中校。内战爆发后,他曾先后三次前往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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