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麦当劳肯德基又火了,迅速窜升至话题榜首位。这次,他们可不是因为“海贼王”、“小黄人”、“樱桃小丸子”等什么开心乐园餐卖疯,而是供应商福喜不争气,将过期牛肉和次等品回炉再造,混为一锅。
最近麦当劳肯德基又火了,迅速窜升至话题榜首位。这次,他们可不是因为“海贼王”、“小黄人”、“樱桃小丸子”等什么开心乐园餐卖疯,而是供应商福喜不争气,将过期牛肉和次等品回炉再造,混为一锅。
据说,这家位于魔都郊区的福喜极为NB,它和几家大快餐公司从来不签协议,双方只握手作为签约标志,20多年一直如此——开始,我还真以为是美帝对中国工厂的“很傻很天真”。不少公知急吼吼地跳出来大骂“21世纪肯德基爷爷变坏是因为来了中国”。但是,没多久他们便拉屎往回坐,只因这样一段话:“你看看!多少有协议的不按协议执行,而麦当劳从来就没拖过货款,我们这么多年从没有发生矛盾。”说话者,福喜前厂长李铁军。而工厂用过期原料,就是比厂长还牛的高层授意,而福喜的高高层……是正宗滴美国人。
大洋彼岸的老百姓也知道了福喜丑闻,反应那叫一个大呀!以雅虎网站为例,筒子们纷纷跳出,或痛骂或吐槽本国快餐厅的各种恶心,顺便痛思一下随处可见的胖纸现象,各种留言没一条在指责中国。看来自恨主义在全世界都是一样一样的!
好吧,估计肯德基和麦当劳二十多年前的元老们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冲破艰难万险,才得以进入中国赚大赚特赚人民币,如今却被猪一样的队友害得欲仙欲死。
呐!说到这里,肯定有70和80后的朋友们开始灵魂出窍,回忆其自己20多年前自己第一次吃肯德基的情景,而且大家的会议内容也几乎相同——一大家子小心翼翼地进入KFC大门,排队、点单、找座位、咬下第一口炸鸡……那阵仗,绝对堪比如今的正宗法式大餐!
90后的小伙伴肯定会问,二十多年前?那究竟是哪一年?1987年。
1987年11月12日,京城繁华闹市前门,肯德基在中国内地开出了第一家餐厅。当年的肯德基总部真冰雪,选择了一个极有商业头脑的华人出任餐厅总经理。他,就是中国KFC之父王大东。
为何选择他?时间还要再往回倒5年——时任天津市长的李瑞环访问旧金山,遇到当时还是南加州KFC区域经理的王大东。双方进行了亲切而愉快的交谈,李市长慧眼识英豪,立马觉得这个华人不简单,就暗示其回中国发展。王大东很接翎子,没多久就辞职回了家乡。他充分利用自己的餐饮经验和对中国老乡的了解,在天津劝业场开了一家傲奇快餐,大获成功。
这一切并没有刺激到美国KFC总部,反而让美帝欣喜不已——人才!重得此人,我们可以向中国正式进击!1986年,肯德基邀请旧雇员王大东出任肯德基远东地区总裁,主要目标即是开发中国市场。
当时的中国对外开放有诸多限制,合资目的往往只有两条——高新产业或能创造大笔外汇。作为第三产业的餐饮业,还没有引进外资的先例。不过,王大东以两个理由说服了有关方面:一是中国既然需要外国人投资,总要引进一些西式餐饮为他们服务。二是可以吸收外汇。因此,肯德基最初被官方定位为老外的配套服务消费,而外国人来KFC消费,必须使用外汇券。
终于顺利拿到授权,老谋深算的王大东开始了“阳奉阴违”政策——明着为老外服务,暗地里打从一开始,就实施全面融入天朝饮食文化策略。
1990年,麦当劳终于在深圳市解放路开出内地第一家餐厅,虽然它是世界快餐街之制霸,在中国彻底输了——虽然只晚到3年,却花了近20年时间来追赶肯德基。
中国人终于知道什么是吮指原味鸡,体会到一口炸鸡,一口可乐之后,毛孔炸开的小快感。而当时的我们已经满足到极点,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坚信:肯德基家乡鸡,就代表着世界!而真实的世界呢……
1987年,一颗耀眼的红色彗星划过法兰克福车展,意大利人创造出一辆当时世界最快的超级跑车,一辆集技术与艺术于一体,半机械半手工制作的稀世佳作——老恩佐的最后一部作品,法拉利全新超跑F40。当时,只有保时捷959,捷豹XJ220和麦克拉伦F1等货,才能与之堪堪相比。
F40实在漂亮,恩佐只赋予它一种色彩,最正点的法拉利红。
同时,车壳还大胆抛弃所有金属材质,只用轻便坚固的碳纤维材料。这还不算,超跑的每一个重要“器官”更是考究至极,应用了大量F1技术。比如,心脏是一台排量为2936CC的双涡轮增压V8引擎,每缸四个气门——听起来好耳熟?对!这台引擎正是法拉利288 GTO的改良版!明显是冲着“极速”二字去的。此外,汽缸也被重新设计,并大大提高了燃烧效率。V型两排汽缸的夹角呈直角,可在发动机转速达到7000转/分时,产生惊人的478hp的马力,0-100km/h加速3.8秒即可完成,时速更是轻易可达320km,真是一头生猛勿近的迷人野兽。
虽然F40是如此嚣张,它依旧继承了GTO前辈的优良传统,甚至比后者更注重空气动力学——这得好好感谢超级设计工厂宾尼法利纳的“龟毛脾气”。他们坚持,跑车在实际发挥最大性能的同时,还必须保证平稳性。若只贪图超大动力,则极有可能车毁人亡。因此,F40的优美胴体并不是设计师凭空臆想出的,而是经过风洞测试塑造出的。它的风阻系数只有0.34,说白了,这款民用跑车就是扣着车壳的F1赛车,一部纯粹的赛车。
有人说,其实F40只不过拥有一副漂亮的车壳,内部构造极为简陋。的确如此,这是意大利人的性格决定的,他们和德国人是如此不同——在他们看来,赛车,速度为王,有必要打造豪华内饰?打开F40前脸车盖,你甚至可以透过空隙,清晰看到水箱和传动系部件……真是和同时代的保时捷959形成鲜明对比。
F40仪表板只有常规的转速表、速度计、温度计和油量表。早期F40连车窗摇杆都没有,车内更没有放置额外物品的小柜小箱。要放东西?只能去行李箱。不过……能装下一个背包就不错了。
因此,它打从一开始就不准备敞开胸怀,接受那些安于大奔和劳斯莱斯的土豪,因为这一人群追求的是奢华、享受和放松。而F40非但不会让人身心放松,反而让屁股和大脑时刻处于绷紧状态。而在驾驶过程中,车手只能盯着转速表和速度计,无法顾及其它设备——什么音响系统、GPS和车载DVD等等都是累赘。傲娇的法拉利坚信,任何人一旦坐上它,就会体会到可谓“人车合一”,进而彻底忘却那些毫无实用价值的内部装潢。
F40推出之时,预售价为28万美元,量产后立马飙升至40万。不过,即使你能支付40万美元,也无法再从法拉利工厂内买到——和其他限量款超跑一样,F40产量极低,从1987年诞生到1992年停产,总共生产了1315辆。其中的绝大部分都已成为各种土豪的收藏品,永久停驻在某个停车库内——而这恰恰是恩佐·法拉利最不希望看到的场景。
就在意大利热血老汉恩佐·法拉利耗尽最后点滴心血,打造出最后一部绝世名车之时,另一个热血意大利人,正在北京的紫禁城内制作着一部绝世大作——用近4个小时再现了爱新觉罗·溥仪的60年生涯。他就是贝尔纳多·贝托鲁齐,这部绝世大作即是《末代皇帝》。
这是第一部得到中国政府许可在紫禁城内拍摄的故事片,也是1949年以来,第一部得到中国政府全力合作的,关于中国的西方电影。该片上映后,立即在西方掀起“中国热”。
贝托鲁齐在接受法国《首映》杂志采访时曾说:“要是我对溥仪没有同情,就不会拍这部影片了。我甚至喜欢那些可憎的人物,我需要爱摄影机前的所有人物。即使他们是恶劣的,我也设法使他们具有某种悲剧性,从而产生一点高贵感……这些人物虽是可憎的,但他们也是世界的一部分。我并不谅解他,他们也是命运之神的玩物。所以,任何人都是历史的牺牲品。”
虽然这部片子在拍摄时获得了我方政府的大力支持,并且还获得1987年奥斯卡奖九项提名,并且九奖全拿,一个不落,却一直无缘在中国上映。因为它让整个中国陷入难以言状的复杂情绪——有关部门解释不清,老百姓看不明白:演员、场地、故事情节都是我们的,却偏偏不是中国电影,这是嘛事儿!?再说了,美国的奥斯卡忒坏了!真正属于中国人的奖项,只是个不痛不痒的最佳配乐,还是三个人一起分享,其中居然还有一个日本人!给我们中国电影配乐的日本人还唱主角,太丧权辱国了!
好吧,这不是西方导演第一次在中国遇到类似遭遇——1972年文革时期,贝托鲁奇在筹拍惊世骇俗之作《巴黎最后的探戈》之时,老乡安东尼奥尼正在天朝拍摄纪录片《中国》。电影播出后,即刻遭遇充满中国特色的巨大批判,引发了极左思潮和西方现代思想之间的大海啸。当时贝托鲁奇就声援老乡,认为“这部描绘中国城乡诗篇的记录片,是真正关于中国人的电影。”
的确,贝尔托鲁齐以西方人的眼光,对中国封建时期最后一个王朝的最后一个皇帝,书写出各种情怀——某种程度上说,他对溥仪的熟悉程度,甚至不输于许多中国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了解中国人民、中国环境和中国政治。虽然他在拍此片前进行了充分的准备,并表示花了整整两年去认识中国。但事实上,他不了解。
不了解中国人的,何止意大利导演,还有驻扎香港的英国人——他们对九龙寨城的忍耐已到达极限,终于在占领港岛145年之际,决心将这一充满罪恶和魔幻色彩的飞地连根铲除。
九龙寨城是什么?是一片让腐国政府肌无力整整145年的“神奇地界”。是周星驰电影《功夫》中“猪笼寨”原型。它是香港殖民地时期,一座居民自治的围城,位于九龙地界——香港人真有意思,在时刻“缅怀”150多年英租界岁月的同时,却也不忘记这块遍插五星红旗,给他们带来无尽忧患的罪恶之地。
这么说吧,若论世界最富传奇色彩的贫民窟,首推九龙寨城。独特的建筑风格,遍布的霓虹灯,烟雾缭绕的末世气氛,外加警察不敢踏进半步的事实,让西方世界和二次元岛国深深迷恋,并将其一而再,再而三的神话。
寨子最早可以追溯至南宋时代的官富场(今香港九龙东部所设的官方盐场,观塘区由此而来)。19世纪末,整个香港沦为英殖民地——由于清朝外交官的据理力争,九龙寨成为例外,驻扎着人数不多的清军,地位等同于现代领事馆。不过,腐国人爱耍阴。1899年5月,他们将官兵尽数赶出,寨子霎时荒废,无人问津。直到1940年代初,日军拆毁全部城墙,才开始有露营者在城内集结聚居。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大批难民涌入香港,他们的目的地明确:九龙寨城。它虽是令人发指的贫民窟,而恰恰因其散发出的腐臭气息,让腐国殖民政府退避三舍。城内居民还趁机设立了一个“九龙城人民代表大会”,强调九龙寨不是殖民地范围。为了表示主权,城内长期悬挂着五星红旗——其实就为了恶心腐国当局。寨城一直沿用大清律例,新中国的政策对其没有任何影响。
于是,九龙城寨成为港岛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成为三合会成员、人犯、楼凤、嫖客、毒虫、赌徒、老军医和狗肉贩子的乌托邦。迷宫式走廊的街道,时亮时暗着的妓院霓虹灯,渗水的墙壁,躲在角落的瘾君子和无法无天无政府……九龙寨城及其附近的治安环境愈发恶劣。警察绝不敢单枪匹马进来送死,但并不意味着不敢一块儿上——1973年,3000多名警察冲入城寨欲铲除三合会(个人觉得,更像是示威抗议)。可队伍撤走后城寨非但没有衰败,非法搭建的态势瞬间被点燃,层层叠加乃至整个寨城98%的区域大正午也要点电灯。港英政府对此地实行“不供电政策”,居民只能偷接电线,停电更是家常便饭。自来水管一共只有8条,全被黑帮控制,寨民必须交买水钱。同时,由于没有隔水系统,寨内一年365天天天限水而处处滴水,卫生条件差到无以言状,蛇虫鼠蚁与人同吃同睡,相安无事。
1980年代中期,寨城居民增至五万,以城寨总面积0.026平方公里推算,人口密度为每平方公里192300人!
1987年,中英双方同意清拆寨城。正式清拆前,成龙特别要求入寨拍摄电影《重案组》。几个日本冒险家也被邀请入寨,并花了一周时间将这篇即将消失的飞来地描绘下来。而后,英国政府花了整整6年将这座“猪笼寨”连根铲除,又花了2年时间,在其遗址上建造了一座公园。后者终被划入当时的驻港政府,属九龙城区。
九龙寨城拆除之时,有近万名寨民抱着“城在命在,城破人亡”的态度,拼死抵抗5000港警的进击。有一名6岁被卖入寨城成为童妓,近60岁仍在出卖肉体,一生没有走出过寨城的老楼凤看到被拆光的空地后,含泪自杀。和老楼凤选择同样归宿的寨民不在少数——对于他们而言,没有九龙寨城的世界,他们无法生存。
1987年,这真是一个神奇的年代,真是一个神奇的世界。无论是好的还是坏,是善还是恶,其实都是相对而言的。有些事物一直存在,却总被人忽视或遗忘;有些事物已经成为彻底的过去式,却总被人提及或念叨——中国最后一位封建帝王爱新觉罗·溥仪的一生,被全世界知晓;F40成为恩佐·法拉利的最终篇,成为车界神作;肯德基率先登陆中国,在极短的时间内妇孺皆知;存在千年的九龙寨城开始清拆,万名寨民拼死抵抗,无数港人加入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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