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吸霾去

安阳的霾居然涨到了999,与此同时,京津冀也才六七百的样子。老公不愿意了,说:京津冀一体化没有咱安阳,但是霾却比京津冀都严重。于是我决定上京躲霾去。用损友的话:快去吧,北京的霾好歹是皇霾

北京吸霾去

端木赐香

安阳的霾居然涨到了999,与此同时,京津冀也才六七百的样子。老公不愿意了,说:京津冀一体化没有咱安阳,但是霾却比京津冀都严重。于是我决定上京躲霾去。用损友的话:快去吧,北京的霾好歹是皇霾,比安阳的高大上多了。

于是我决定走出绣楼。23日下午到京,大学同学时哥在西局地铁口定了饭局。他告诉我出了西局地铁口,沿着辅路向西走200米,即可见到阿西娅食府。从西站坐地铁,中间转了一次,一路顺利,没想到出了地铁口,麻烦来了——没有雾霾我都不分东西南北,何况这鬼忽忽的霾气之下。问身边的路人哪是西,他们居然也都不知。于是我打开了手机,高德地图。手机地图没霾,箭头一指,我几步就找到了地方。终于和北京的几位大学同学碰头了。真高兴。有些同学已是20多年没见过面了。我说,20年的时间,我们才修得同学的缘份,再见却已又是一个20多年了。估计是由于这些原因,每次与同学分别,我总主动要求一个拥抱。一个教室上课,一个食堂吃饭,甚至一个寝室睡觉,这种缘份,修来不易。所以建议,凡是N年不见的同学,见面后不妨拥抱一个。四年的同窗,你可能一个拥抱都没有,这同学就老了,甚至不在了,或者再也没有重逢的机会了。以后回忆起来,好歹可以自慰:我们抱过一个的。

第二天与中国科学院大学的老熊接上了头,在他的办公室,还给拍了几张艳照——有个粉色旗袍太艳了。下午与他同赴国科大的怀柔校区——雁栖湖校区,完成我的明德讲堂讲座:《袁世凯与近代中国的社会转型》。不得不承认,国科大的学子们,智商确实高。讲座,及后面的互动,让我感觉都很好。再次谢谢平安夜当天,孩子们选择去听我的讲座。

俩鄂尔多斯的在京友人,开车一个钟头,居然也赶到怀柔去给捧场了。讲座的间隙,我是看到一个大龄男生在前排笑得前仰后合的(另一个坐后面了),但是我没想到是我友,心里还想着,难不成国科大的老师也有来蹭座的?讲座完后,俩友直接戳到了我面前,贼兮兮的一脸坏笑,看清后吓我一跳,讲座主持老熊走过来,得知是我友,也乐了。他说:我看俩个明显不是学生的大龄男人窜了进来,还以为毛粉老左来给咱们砸场子呢,结果直到讲座结束都没发现他们脱鞋……笑晕。

晚9点讲座结束,回到驻地,与俩友聊天到11点。说实话,我怕见他们。因为他们是我的励志人汤。但凡见他们一次 ,我就得坚定一下做历史的持久信念,直接磨灭我转型写小说或者影视剧本的蠢蠢欲动。一句话,老把我往大女人哪个方向整,而我心底里始终认为,我是个娇气的小女人。再整把我整成史学女汉子啦,老公休我咋整?

俩友走了,我赶紧睡。因为老熊这个家伙,约我早上6点半出发,与他共爬学校后面的野长城。好多友友劝我不要去,担心老熊把我诱拐到危险地段,摔着,或者下不来了。我属猴的,天性就是爬墙上树的,怕个毛啊。于是友友用天冷唬我,说我可能被冻傻。需要汇报一下的是,没有冻傻。就是把腿累麻了,下山几天后,腿都是皱的,不会打弯儿的样子。

9点下城墙,回驻地掂行李,乘班车回城。镁妹开车接我直奔海底捞,二但在那里订了饭局。卫姐、方叔、杰叔,都去袅,感谢这些亲们出场,糊涂心里暖暖的。饭后回到二但家,说实话,可以不想二但,但是二但家的俩宝——鹦鹉和小猴,却是我思慕已久的了。不过连这都是单相思,鹦宝倒是不停的你好你好的问候,但明显是公事公办的例行客气,猴宝却不让我近身,我一近,它就迅疾地伸出爪子挠我,幸亏我属猴的,同类,躲得快,否则后果必不妙。但是它对二但就不一样了,二但说亲亲,它就伸出小脸去亲二但,嫉妒死我了。

赴京前,卫姐跟我如数家珍,你来了咱可以逛牛街、法源寺,甚至还可以爬香山。但是被二但棒喝住了:傻娘们儿,也不瞅瞅这霾,还能玩啥?就在我家喝茶聊天吧。聊到半夜,卫姐要走,因为家里养俩猫宝,否则完全可以与我同睡二但家的客房的。我与二但继续聊天,聊到半夜两三点才睡。聊的啥,保密恩。

第二天本想着要走,但是耀杰师兄说,最好能去参加一下他们晚上的饭局。正犹豫间,于建嵘老师发现我在京了,说他下午在北大讲课,课后可以跟他回宋庄,参观他的革命根据地。其实我更想听于老的讲座,于是二但开车,把我撂到了北大东门。进去找于老的教室,转了半圈找不着,问同学,比我还傻呢,原来满院子都是前来参加研究生入学考试的考生。突然想到我手机及高德地图,打开搜索北大教育学院,我靠,我这弱智女人,居然两次使用高科技了,跟着它的箭头,直接捣到了教育学院103室。更惊喜的是,于老与讲座助理居然已在教室折腾课件。

正说着中间,我二殇的编辑兼我们安阳的帅女婿晓善,知道我来京了,非要请我吃晚饭。我说,于老早已订了房间,请吃小龙虾呢。你干脆也来听课,听完课我们一块儿吃他去。

老看于老的文章与书,从未这样现场一听三个钟头,真是把我听醉了,深圳那个校长班的学生更是如痴如醉中。中间多媒体坏了,于老说休息一会儿,全体学生抗议,说,不休息,你继续讲。于老只好继续讲,讲座助理去外面请校工前来修理,结果他们的修理动作影响大家听课,大家集体抗议,要求校工赶紧走,多媒体不修了,于老也不要用了,你就掂着话筒给我们干讲即可,我们急着听呢。校工很不好意思的下台,出门前还以典型的北京大爷口吻跟大家侃了句笑话,惹得大家又一次欢场。

饭后去吃小龙虾。路上晓善与他那个小美女妻子(我安阳小老乡)跟于老表示,由他们请客埋单。于老说,我有讲课费,我有钱,得吃我。云云。我说,既然这样,我们就把你吃穷。于老说吃不穷。我说吃穷我才走。别人你可以不怕,但我是河南的,能吃,得防。

饭后和于老、于老的宝贝闺女,一块儿回宋庄。第二天上午,参观于老的东书房,美术馆,和正在修建中的4000平的资料馆。之后于老招集他的超级社区的小伙伴开会去袅,我与宋庄著名的行为艺术家追魂的妻聊天,再后她把老公追魂也搬了过来。我是艺盲,但是艺术是相通的,听了追魂有关艺术的一些言论,比如生命是热闹的,灵魂是孤独的;艺术是先锋的,而先锋自然是要被体制与社会边缘化的;艺术之价值,在于生命本真的释放与生命边界的拓展;艺术的天性是独立与自由,它与专制天然冲突……我得说,这确实是个牛人。佩服,且受益非浅!

中午大家一块儿饭饭,饭后一出来,发现天空中居然有雪花飘下来的样子。哎呀,我得赶紧走了,再不走,就成野女人了,老公不要了咋办。于老让我在他最近的组画裂痕中,自己找一幅最喜欢的拿走。哼,我挑画只看长相,就挑了一幅自己认为最帅的。先是捧着画板与于老在东书房内合影,后是与于老在东书房外合影。于老比小年轻还顽皮,说,快把照片发微信群里,制造些绯闻啥的。我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于是赶紧发了。

于老的小伙伴开车把我送到东夏园地铁口。没想到,晚节不保,这次玩地铁玩栽了,以为东夏园是末站,所以我进站后,一看是六号线,见车就上了。上车后听见,最后一站潞城啥的,才觉得不对,但也没有多想。结果三个乘客全部下车了,我却依然端坐不动。这个时候地铁生过来了,你咋不下呢?我说我去西客站,没到咋下呢。地铁生差点笑了,说,坐错了,应该到对过坐,快下,要不这个也开了。我晕。转9号线的时候,我这才开通智商模式,问了台哥——就是穿了警服站在圆台子上的帅哥——我去西站坐啷个?台哥一指我面前正停的那列,就它。

坐上回安的动车,看了两集芈月传,得出一个结论:芈月真是个二逼女人!且等我闲了给她写个评吧。想起在车上,跟于老说过的一段话:琅琊榜与芈月传我在对比着看,感觉,琅琊榜是高智商的人编给高智商的人看的,芈月传是弱智的人编给弱智人看的,问题是后者在网上的观看量远超前者,说明,中国还是低智人群居多。而且,一个剧的成功,似乎跟智商没啥关系……于老听了哈哈大笑。

人还未到家,与于老的绯闻就传遍了微信群与微信圈。我说坏菜了,老公休我咋办?老狐狸说,他休你,我接盘!

恩,好歹有下家,所以我雄纠纠气昂昂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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