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爱情》:要对想象中的完美自我道声再也不见

在戏外,成全刘亦菲与宋承宪的《第三种爱情》,戏中人却要在真爱、欲望、自我审视和家族政治之间无所适从。《第三种爱情》可以说是《再见总有一天》的中国镜像版本。

在戏外,成全刘亦菲与宋承宪的《第三种爱情》,戏中人却要在真爱、欲望、自我审视和家族政治之间无所适从。《第三种爱情》可以说是《再见总有一天》的中国镜像版本,韩国导演李宰汉在日本和中国各自拍摄了有关爱情走向猜想的电影。大约当前的中国社会环境,如1970年代的日本庶几相似,所以刘亦菲和中山美穗的困境有相当的相似度。让我们从刘亦菲的角度来看她的难题,作为一名离婚然而事业处于上升期的魔都硬盘,她不甘于接受灰姑娘的命运,因此在精神和肉体都与正版高帅富宋承宪大和谐的前提下,依然选择了退出。为什么她要把自己放置于进退维谷的难关呢?窃以为,最关键在于她脑海中有一个想象中的完美自我。如果可以,她应该用橡皮擦去掉这一天真的幻象,说声再也不见。

刘亦菲作为当代中国超大都市中积极、独立、自由的专业女性,三观绝对正确的律政俏佳人的自我审视,让她与妹妹、同事等花痴女有着决然不同的人生观。她并非没有足够的激情,当然也会在情深之时心旌荡漾,又要时刻提醒公子哥可能寡情薄意,更不能不管不管舆论场评价,活得太累总是难以在小径分叉的花园时难以或自然或果断的选择其中一条路。在宋承宪无法自拔、即便家族企业必须要他和亲之时,他仍然渴望与刘亦菲共同走下去,刘亦菲的抉择,是以更超然的心态,对自我做出了非比寻常的定义。这个“未来的自我”,是必然痛苦的,她能够劝慰自己让他负担起了家庭成员的责任,迎合了青梅竹马的爱意与事业伙伴的超级焊接,毕竟“这样的结合是合适的”,几乎没有人能提出反对意见,法国作家司汤达曾经说“在正常情况下,人们的欲望是必需服从刻板的现实的”。不过,刘亦菲心中炽烈的燃烧的爱情的火焰呢?美国诗人弗罗斯特的《林中路》,另外一条路其实再也不见,刘亦菲更愿意“幽寂的”、“显得更诱人、更美丽”的“另外一条路”,“也许多少年后在某个地方,我也轻声叹息把往事回顾”。在我看来,真爱当道,完全没有必要苛刻的要求自我那么完美。如果纯粹从逻辑的角度上来,任何人的存在,都可能对他人造成困扰或帮助。让渡幸福,结果如何难以推测。

《第三种爱情》没有答案,电影提出了问题,给出了一多半的过程,故事没有发生“然后呢”,不同的观众会脑补出花样繁多的“然后”,这就是电影在当代社会存在的重要意义。对于刘亦菲的隐忍和决绝,也许女权主义者和现实主义者、以及投机分子都会统一站在她的对立面,毕竟本片结尾时的局面,除了老一辈和她的情敌,刘亦菲与宋承宪都不能发自内心的释怀,那段情从来就没有真正破灭(甚至似乎举足重要的财务问题也未必就没有其他可能性),失去在一起的可能,绝对会令他们在未来反复的回味,至少要在脑海里去重塑在一起的可能,尤其是两个人在工作和生活中说话都那么的直接,他们承担不起这么迂回曲折的分别,第三种爱情也许是曲终人不散、未完成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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