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盯着《大圣》了,看看在多伦多闹出动静的米粒影业

在一段《无敌乒乓兔》的片花亮相多伦多电影节电影市场,其就等登上《好莱坞报道者》封面,而且米粒影业下了个“双簧”,《精灵王座》也颇受市场认可。

驼铃声中,裕固族两兄弟告别了爷爷的旧屋,踏上了寻找父母的征程,说是征程,只因这一路有千里之遥,而两个孩子,还都是小学生,而且两人之间的各种隔阂,也注定了这一路的不太平。

印象很深的是爷爷生前望着逐渐沙化的草原说,草原病了,需要休养生息,才能好起来。而后来,爷爷病了,却只能与世长辞永远安息。

这是自然和人类最大的不同,自然可以循环永存,而每个人类却都只有这一次的生命。但自然和人类,其中又有千丝万缕的关联。水和草,还有人,都是这片广袤土地上的生灵,都有生老病死,如果说草原可以休养生息再发生机,那么人的休养生息就是生老病死,如此循环,巴特尔和迪克尔就是人类繁衍的新生,他们的勇敢与坚强,他们在面对各种困难的坚忍与执着,代表着整个裕固族的未来发展,这是影片所给予的生的力量。

家在水草丰茂的地方,可是哪里才是水草丰茂的地方?又是本片的悲观之根。

因为水源枯竭,爷爷卖掉了整个羊群。当我们以为环境恶化土地沙化只是如传说般遥远的时候,岂不知对于临界点的人民,已然是生存的巨大威胁,所以在两兄弟经过的路上,那空洞的水井,成片的房屋,荒废的洞穴,干涸的河床,犹如被死亡的飓风吹过,都呈现出一种末世的绝望,而这种毁灭的力量又实在太快,几年前还居住着小伙伴的村子,如今已然成了一片空城,路遇的寺庙,也行将搬到城镇旁边以维持生存,虽然影片节奏舒缓,却让战台烽心生焦虑急迫感,仿佛每个人都在与时间赛跑,跑得过就是生存,跑不过就遇死神。

可惜的是,小哥俩一路披星戴月风餐露宿,濒临绝望之际得到了僧人的帮助,水火不容时彼此获得了原谅,经历了一系列的饥饿、干渴、迷途、孤独的考验,跑赢了死神,跑到了终点,却最终没有找到那块心目中的水草丰茂之地,千辛万苦回家的路的尽头,却已经被淘金者和建设者搞成了硕大工地,带着满程的辛酸和委屈,却只能无奈面对一切,心酸和麻木,在这一刻相生相伴 ,或许对他们而言,再坏的结局,也超不出想象,但世界总是变成最坏的情况。

这便映射到我们的现实,水源在消失,草原在消失,只有一万多人的裕固族在消失,所有孩子们的快乐童年也在消失,他们没有了在草原上骑骆驼牧羊的奔放,只能在高耸的烟囱和成排的长房间,变得早熟而哀伤。

曾经,家在水草丰茂的地方,而今,找不到家的方向。

却如我们,即便有家可归,一颗心却愈加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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