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讯WE大会与记者节的未来冲突

两个都面向未来,一个面向科技的未来,一个面向人文的未来。媒体被比喻成桅杆上的瞭望员,用鹰一样的目光捕捉海上的礁石与冰山,并在第一时间发出人人都听得见的预警,保证航船驶离危险区域。

11月8日,WE大会与记者节相遇。

两个都面向未来,一个面向科技的未来,一个面向人文的未来。媒体被比喻成桅杆上的瞭望员,用鹰一样的目光捕捉海上的礁石与冰山,并在第一时间发出人人都听得见的预警,保证航船驶离危险区域。

中午记者聚餐的时候,这种媒体的职业敏感又一次发作。“虚拟与现实混淆,人们如何真实地活在当下”,“像数字编程一样,创造出奇奇怪怪的材料,那是魔法世界,啊,我可受不了”,“科技发展超越想象,控制不了,恐怕毁灭世界”……

记者这样的担心完全是正常的,但作为一个科技观察记者,我认为科技带给社会的伤害,远远小于它对社会的推动,比如工业污染如此严重的今天,人们的平均寿命要比古代高好几十岁。而田园般的中世纪欧洲,由于缺乏特效药,人们对肆虐的黑死病束手无策,它带走了3亿人的生命。

即使是工业污染,也随着科技的进步得到有效控制。欧洲已经恢复了中世纪的田园风光,伦敦的“雾都”之名已是一个遥远的记忆,中国的雾霾也正在被击散。

事实上,对于技术自身带来的问题,技术工作者比人文工作者更了解,也知道怎么去防止弥补。记者以及更广泛的人文工作者,需要警惕的是科技对社会思潮的扭曲。

今年是反法西斯战争七十周年,为什么当年法西斯匪夷所思地屠杀600万犹太人,歼灭有生力量成为战争的核心思想,中国伤亡3500万人,苏联死亡2700万人,全世界死亡7000万人。一大原因,就是片面地把生物学应用到社会学中,优生学导致种族主义,进化论让强者消灭弱者变得理所应当。

即使是面向单纯的物质世界,科学从来也不是完善的,更何况作用于复杂多变的社会领域,往往造成灾难。

这正是值得记者警惕的,科技与人文,两个未来冲突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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