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看淡一切?

在修行过程中,看淡一切与保持生命活力是一对矛盾,该如何解决这个矛盾?

孔子是周公的脑残粉。一段时间梦不到周公都要感叹:

“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

司马相如是蔺相如的脑残粉,这不都改名了么?

司马懿该算是荀彧的脑残粉,话说得很夸张了:书上的事太远了不知道,近百十年我所见贤人都及不上荀令君。这种“我没看见的我不信,就信我看见的”调调,太霸道了。

杜预是左丘明的脑残粉,出门骑马必须有人给他捧《左传》。要他有个kindle,里面必须灌满《左传》。

萧衍立梁初期,名将以韦睿和曹景宗为上,陈庆之还要低他们一辈。曹景宗虽然肆意放浪,不拘形骸,却对韦睿推崇备至。钟离之战,他为主将,韦睿为副,而他见韦睿时用拜礼。有点浪子轻看天下却单服白发老爷爷的感觉。

钟嵘是曹植的脑残粉,认为曹植的出现,让诗歌如人伦而有父母。

谢灵运也是曹植的脑残粉。说才华,曹植八斗,他一斗,其他人共一斗嘛。

李白远看像是谢灵运的脑残粉。当然李白还是许多前辈游侠,比如鲁仲连、信陵君们的脑残粉。

(有人评论里提了。嗯,张佳玮也是信陵君的脑残粉。当然我不算什么就是了。)

杜甫是李白的脑残粉。这个天下皆知。

而后世无数诗人都是杜甫的脑残粉。包括秦观。你别觉得他只会纤云弄巧飞星传恨,他说过这个:

”《孟子》曰:‘伯夷,圣之清者也。伊尹,圣之任者也。柳下惠,圣之和者也。孔子,圣之时者也。孔子之所谓集大成者’ 呜呼!子美亦集诗之大成者欤?”

当然杜甫对许多前辈诗人都很推崇,初唐四杰他应该都给面子。要不然也不会”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了。

隋朝杨素,就是养了红拂女成全了李靖还传说发明了蛋炒饭那位,是曹操的大粉丝。

贺知章是李白的脑残粉。谪仙人这话是他提出来的。当场解了金龟换酒请李白喝也是有的。李白后来“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不是虚词。贺知章就豁得出去。

李世民是王羲之的脑残粉。偷换《兰亭序》随葬的事儿,天下皆知。还要亲自给王羲之写传。这是什么精神?现在哪个领导肯亲自给一个前人写传的?

欧阳修非常给苏轼面子,苏轼也非常推崇他。但脑残粉够不上。

苏轼对陶渊明是佩服到五体投地的。

黄庭坚为首的苏门四学士(实际上有六人)当然是苏轼的脑残粉了,秦观包括在内。自然,还数黄庭坚尤其粉得轰轰烈烈。其实单论诗与书法,他地位都可与苏轼并驾齐驱了,年纪其实也小不了太多,但对苏轼终身师事之,这是真粉。

王蒙和黄公望都很服赵孟頫。所以虽然元四家不提老赵,但其实老赵的影响控制了整个元朝的书画界,幕后大黑手。当然考虑到王蒙是赵孟頫的外孙,哪怕不服也得说服吧……

金圣叹是施耐庵的脑残粉。你看他评点《水浒》时夸得那个用词。

王阳明这种人粉丝太多,不提。他大概算明之后读书人里仅次于孔子的二号大众偶像了。日本海军大佬东乡平八郎都是他的粉丝。

曾国藩在清末粉丝众多,直至本朝太祖。当然李文忠公对他的推崇更多是师徒之情。

郑板桥治印,“青藤门下走狗”,他是真喜欢徐渭。

藤泽秀行身为前辈,极其粉武宫正树,“我们都会被遗忘,只有武宫的棋谱会传世永久。”

柏拉图是他师父苏格拉底的大粉丝,虽然主张不尽相同。

亚历山大极其推崇荷马,在亚洲征战时都要读或听人诵《荷马史诗》。

凯撒是亚历山大的超级脑残粉。他会从外省回罗马争夺政权,也是因为觉得”亚历山大33岁都征服世界死掉了,我四十来岁还啥都没干呢。“

依照汉尼拔那次口定古今名将的位次,他自己应该是皮洛士的脑残粉。

拿破仑对古斯塔夫二世和腓特烈大帝都很推崇,粉得很。

王小波应该非常的粉奥威尔、马尔库塞、卡尔维诺和杜拉斯。

马尔克斯自己承认过是胡安-鲁尔福、海明威和福克纳的脑残粉。

村上春树非常的粉菲茨杰拉德、雷蒙德-钱德勒和卡佛。

莫言一定很喜欢马尔克斯和略萨。

汪曾祺对金岳霖、闻一多和沈从文是五体投地的,尤其对沈从文。

麦尔维尔疯狂粉霍桑。

莫泊桑粉福楼拜到让人怀疑福楼拜不是他师父而是他爸爸。

库切疯狂的粉陀思妥耶夫斯基。 

博尔赫斯非常的粉德-昆西和勃朗宁。

瓦格纳和勃拉姆斯用非常不同的方式粉着贝多芬。瓦格纳捧高贝多芬来打压意大利那波人(尤其是罗西尼的声誉)。勃拉姆斯则觉得贝多芬既对他有正面影响但又是他的阻碍(参考他第一部交响乐出来之后的言论)。

海顿对莫扎特的态度粉得有点儿夸张。

尼采一度很粉瓦格纳,后来嘛大家都知道了。

安格尔极其的粉拉斐尔。

德拉克洛瓦是鲁本斯的脑残粉,”鲁本斯是画家里的荷马!“

莫奈非常粉柯罗,”柯罗是唯一的大师。“

毕加索粉塞尚,”他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爸爸。“

梵高粉歌川广重(安藤广重),粉到了如下地步。下面左边歌川广重,右边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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