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伯“嫖娼”剧,区伯挺着小肚子嗷嗷叫了两天,现在没声音了;“老毕养的”剧,大裤钗子抖出朱军那张老卫生巾来,以证明它还是红彤彤的底色,然后也没声音了;正当大家无聊的时候,方方就扯着田禾的衣服,闪亮登场
方方PK田禾,又一场大戏上演
端木赐香
4月18日,在新浪微脖看到湖北省作协主席方方的《我的质疑书》,我转发并且评论一句:“这个,信息量真大!可以写个长篇小说了”。
4月19日,也就是现在,在微信圈里看到了《新京报书评周刊》的报道:《方方:一直举报到不相信任何人的地步,我才选择公开》,我转发到朋友圈并且评论曰:“信息量越来越大了,又一出好戏”。
两个评论,对我而言,都是压力。
第一个,可以写个长篇小说,我不写,多对不起这个事儿。
第二个,面对又一出好戏,作为一个自认为还比较认真负责、客观独立的观众,我得写观剧感哪。
压力山大。
第一,写小说不容易,因为直到今天,我不知道中国的作协是干嘛的。之前我只知道,作协就是组织圈养一部分人,让他们给组织唱赞歌,比如没有啥啥啥,就没有啥啥啥;如果你不啥啥啥,你就得啥啥啥……看了方方的质疑书,我才知道,作协居然还评职称。我靠!这么复杂的格局,岂是我这种仙女级的人物能写出来的?别说评职称了,就是作协日常生活都是干嘛的,我也不清楚。为了这个,是不是我得卧底进去?那多有失贞操哪!
第二,写观剧感也不容易。今天早上,俺8点钟睁开的眼,可是一想到生活无聊,俺就又闭上了眼,重做了回中国梦;再睁开眼,已是9点了,按我跟外人的扬言,我都是感觉到闭眼闭得很累已成一种负担的时候,才考虑起床的。吾道不孤,鲁迅就是这么干的。按周作人的回忆,鲁迅当年在日本官费留学(年额四百元),每天早上10时睡醒,睡醒后,趴在枕头上抽一两枝烟才起床。等鲁迅回国,做了北洋教育部新来的公务员——被临时大总统袁世凯“钦定”为佥事,后是被任命为社会教育司第一科科长,按鲁迅自己的说法,他一般是“晨九时至下午四时半至教育部视事,枯坐终日,极无聊赖”;但是按周作人的说法,鲁迅一般是早上10时前起床,洗脸喝茶之后再往部里去——我估计周先生到部里就11点了。总之,周先生是抽烟喝茶,而我是玩手机、喝早餐前的黄金水、早餐、洗脸——兄弟我在家从来都是先吃饭后洗脸,这是仙女儿作派,你们别跟着学呵——总之,等我打开电脑,已是11点了——同志们,马上就该准备午饭了——为了这个观剧感,我每天上午例行买菜的公事,就只能转托老公了。我容易吗我?
区伯“嫖娼”剧,区伯挺着小肚子嗷嗷叫了两天,现在没声音了;“老毕养的”剧,大裤钗子抖出朱军那张老卫生巾来,以证明它还是红彤彤的底色,然后也没声音了;正当大家无聊的时候,方方就扯着田禾的衣服,闪亮登场了!
为什么说信息量大呢?为什么说是又一出好戏呢?
第一,方方确实是忍无可忍才出手的。按方方的说法,她与田诗人交情一直不错,甚至她生病住院了,人家田诗人老婆还去给她送饭送菜!这多好的私人交情哪:作协正主席生病,副主席老婆送饭!
一句话,如果不是田诗人短信骂人家“婊子养的”、“煽你嘴巴”,甚至威胁“让你四肢不全”、“割掉你的鼻子”,人家方方也不会出手的。如果说“老毕养的”剧是揭示中国两套语言系统之荒唐的话,那么“方方PK田禾”揭示的则是中国两套规则之荒诞——潜规则甚至都上升为明规则了。总之,如果不是方方忍受不了了,那么有关田诗人评职称,得“鲁奖”等猫腻,她不会往外捅的。
第二,实在要出手了,由于潜规则已变成了明规则,那么方方之出手,顶多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一是正如田诗人朋友所言,你不出手,说明你有把柄在人家手里;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把柄,所以方方被逼出手。这是传说中的,被霸道副总裁逼到墙角丁咚的另一个版本——柔弱正总裁duang地重拳回击么?
二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作协这种臭坑,大家只能心知肚明,小人默契地,你不拔我,我也不拔你,随便你拔一个人,其它萝卜甚至本人都要跟着晒——所以我兄弟路瑞锁才会在微信朋友圈回复曰:“这件事对社会应该算是个好事,但对方方本人则未必。”兄弟,岂止是对方方本人。君不见,其他同事对这个事恼怒到什么状态了。最恼怒的当然是文本里牵涉到的那些人,比如田诗人、J书记、翟天山厅长……这是方方直接要拔的萝卜,还有一些萝卜,方方明明没有拔,但是对方也很恼怒,这种恼怒甚至可能盖过当事人,比如新京报记者想采访的两个作协副主席:刘醒龙直接给记者挂断了电话,再打号码成“空号;陈应松跟记者玩起了“绕口令”:
记者:陈老师您好——
陈应松:你谁呀。
记者:我是新京报的记者,您好。
陈应松:我认识你吗?
记者:你不认识我。
陈应松:什么?
记者:我说我是新京报的记者。
陈应松:我认识你吗?
记者:不认识我啊。不认识就不能打电话,不能联系您吗?
陈应松:哎,你蛮得味啊,你威风挺大的啊,是什么记者啊?我想问你。
记者:我是新京报的记者。
陈应松:新京报是什么报纸啊?不知道。
牛逼吧?你看看组织圈养的都是什么玩艺儿。还新京报是什么报纸。新京报记者真应该问他,作协副主席是什么主席?
第三,方方这次出手的直接后果,一是会让作协这个玩艺儿再次被公众拷问——你说政府养这么个玩艺儿干吗?二是会让作家评职称这个玩艺儿遭遇公众调戏——作家还评职称,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但是还有一个间接后果,我觉得也不容忽视,那就是所谓的“鲁奖”。方方揭露田诗人是靠钱和“鲁迅文学诗歌奖”上位的——公众甚至会顺着她的话音怀疑这后者也是靠钱得来的。不管怎么说吧,这又牵涉到中国现代文坛最龌龊的一面了,就是,鲁迅招谁惹谁了,被你们奸尸到这种状态?老实说,我不知道打着鲁迅旗号的文学奖有多少,但我知道,鲁老夫子可被现代文坛玷污得不轻:政治化,利益化,傀儡化,调戏化……大而化之,就成了一个大笑话!须知鲁老夫子当年,可是拿着谁的高薪就骂谁的——前袁世凯世代,鲁迅1912年8月至10月领取的是半薪125元,11月领取足额月俸220元,1913年2月增为240元,1914年7月增为280元,1916年3月达到300元。后袁世凯世代,也就是1917年才不时的有所谓的欠薪与半薪——要知道,1919年北大图书馆助理员毛泽东月薪才8元。等到了国民党时代,鲁迅携小情人许广平在上海同居后,浙江老乡、大学院院长蔡元培给他一个大学院的特约撰述员,鲁迅啥事也不用干,每月月薪300元,等大学院解散了,鲁迅在蒋梦麟任部长的教育部里改名为“教育部编辑费”,继续拿着这份啥事也不用干的纯被政府所养的高薪。一句话,鲁迅才是吃谁的饭,砸谁的锅!不说文学本身了,就说这种立场,你们作协的哪个人配得鲁奖,出来给大家走两步?我呸,还鲁奖,叫鲁迅从棺材里站出来呸死你们,一个也不饶恕——以中国目前的政治气候,鲁奖只能是狗抢食:真正配得鲁奖的,肯定得不了鲁奖;能得鲁奖的,肯定不配鲁奖!
方方是武汉长大的妞。武汉女人不好惹,所以方方这次颇有些壮女断臂的精神。一句话,砍掉我的胳膊,我也得搅搅作协这个千年臭坑。确实是臭。观众们请作好心理准备,且捂鼻且观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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