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历史上有些开国皇帝,打江山时是个流氓,无所不用其极,做了皇帝就摇身一变成个明君?
为什么历史上有些开国皇帝,打江山时是个流氓,无所不用其极,做了皇帝就摇身一变成个明君?为什么皇帝用举国的资源培养太子,但最后的太子还是成了昏君?绝大部分人都是傀儡,一具空皮囊。他们照剧本表演,到了什么戏台就唱什么戏文,后面操纵他们的是亘古不变的人性。朝代也好,事情也好,都是生老病死,成住坏空,有其规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自然而然,看开一点。老子骑着牛要出函谷关西去,函谷关的地方官说,你要留下点什么才能走。于是老子写了五千字,拍屁股走人。道德经居然是这么来的,哈哈。
不是非要把一件事做好,才能把这件事做好。非要做好,心智是紧的,所做的事跟着就扭曲了。无为才能无所不为。破掉执着心。写文章也是这样。憋着一口气,有非要说出来的话,行文间就藏着戾气。同样有戾气的人不觉得丑,反倒赞赏。这是同病相怜,同气相求。打太极也是。非打好不可,心是紧的,就打不好。太执着的,还会打出一身病。男女之间,见到个喜欢的人,非要跟它好不可,言行就扭曲了,迎合了,就算好了也有后遗症。不是非要跟它好不可,你就是真实的展示自己,结果能好不能好,都好。
太极拳讲的是,意到则气到。意是由心而发。老子说,心使气。心平则气和。心不平则气不平。气不平,身体就别扭了。把心摆平和,练柔和,很多病就从根子上好了。
有些人非常的节省,以老年人居多。他们在穷苦时代养成的节省的品德,在富足时代依然保持。可有时会节省过度。馊饭馊菜也要吃,宁肯自己挨饿,肚子不舒服。过度的节省,背后反倒是贪婪。他们节省一种东西,来满足对另一种东西的贪婪。比如对存款的贪婪,对施与别人的贪婪,对节省本身的贪婪。他们执着于那种节省,看不到背后的贪婪,反以为荣。老子说的阴阳,可能是无处不在的。随顺的心态,不强求,能让我们免于很多伤害。
身边总有些亲友,很善良,也很执着。他们会让自己跟亲人的关系变成灾难。比如母亲认准一个好女婿,就非要女儿嫁给他。认准一顿饭有营养,就非要儿女吃完。他执着的要给你他认为好的安排。你接受,你痛苦。不接受,他痛苦。是否执着是一个比是否善良更基本的指标。若做不到有智慧的慈悲,至少要能随缘的善良。给人自由是一种最基础的善良。鸟不鸣则使之鸣,传说是丰臣秀吉的方法论,容易落入执着的善良的陷阱。鸟不鸣则等之鸣,传说是德川家康的方法论,是随缘的善良。
老子的“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耀”。孔子的“从心所欲不逾矩”。两者感觉说的是同一个事,做人的尺度。这个尺度下,自己和别人都舒服,平衡了。所谓不逾矩,标准可能也是落脚到心。事要做,话要说,但不要给人过度的压力,不要让人不舒服,生出嫌怨。这个标准不是几斤几两几尺几寸那样测量得出来。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为气功辩护和为某某会气功的人辩护,是两码事。气功说到底是一门技艺,是一个工具,它是中性的。有人用气功健身治病,有人用来攀结名利。有人低调潜行,有人高调张扬。菜刀能用来砍人,也能用来切菜。肯定气功的存在,不是就一定说所有会气功的人做的事都是对的。耶稣为什么被钉死,而不是飞身而去?佛陀为什么不天天表演神通以此摄受人心?佛有神通,魔也有神通。大家都演神通,老百姓眼睛看花了,分不清楚。耶稣和佛陀就是婆婆妈妈的天天劝人修心行善。修心才是人的出路。
一切答案都隐含于心。不用求助于脑袋,不用问别人。你感觉到自己的心开始绷紧了,甚至是愤怒了。这一刻你做的想的,可能显得很有理由,但更可能包含着不合理的成分。你感觉到心是平静的放松的,这一刻的经历很可能就是美的,善的。前提是你要能感觉到心的状态,时时观照她,别不理睬她。
我们看电视,经常就是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频道,选好看的节目。我们判断一个频道的节目是不是好看,其实就是两三秒。就那么短的时间里,看节目里的人说了一两句话,有了一两个表情,就判断出这个节目是不是好看了。一个节目的灵魂,在每个片段每句话里都体现出来了,贯穿始终。我们也能轻松自然的接受到。比如一个练拳的人,就随便摆一个简单的站姿,一个定势,一个表情。你就大概知道他是练了几个月,几年,还是几十年。一目了然。这个是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的一种“全息”的体验。就好像现代医学从一口唾液就能测验出一个人的整体的健康状况。就好像传统中医从一个人的脉象就能判断一个人的身体以及心理的状态。听起来不可思议,其实自然而然。我们每天都在本能的使用。
海里的鱼,跟空中的鸟一样快活。鸟若到了水里,鱼若到了空中,就都活不了。有些人,离开了枪林弹雨惊涛骇浪的生活,就萎靡不振。有些人,离开了悠闲散漫清风白云的日子就毫无生趣。若是鸟,就別模仿鱼的泳姿。若是魚,就別相信鸟的说教。这也算是知命吧。也算是定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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