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旅行团:我们都在写歌搞多元化音乐,高产很正常

旅行团是一支清新实力派乐队,'Life is journey, Journey is life'是乐队多元化音乐的核心力量,或细腻忧伤、或热情奔放、或平静优雅,他们总是在淡淡的表达,却能浓烈的值于心

以下是中国音乐财经与旅行团的对话内容:

中国音乐财经:作为“旅行团”,给我们推荐一个你们去过感觉还不错的地方吧?

徐彪:我觉得斯里兰卡挺好,它是一个佛教国家,没怎么开发,全是铁路,可以包车自己玩。当地的人文气息特别重,有点土著的感觉,还可以住小木屋。

韦伟:泰国不错,那的人嗨点特别低,特别容易高兴。而且那的人相对简单,没有太多心事。特别是岛上的人特别单纯,会带你跟大象一起游泳什么的,我特别喜欢。

孔阳:我喜欢泉州,它是一座特别包容的城市,它有一条宗教街,街上有很多古寺,还有一座塔,那个塔的建筑是很难超越的,市区城建都不能超过那个塔,足以见得政府是很有远见的。现在全中国都拆得不成样子,还能有一座城市知道保护这个文化是很难得的,你走在街上就像在跟时空对话,感觉像穿越了一样。

子君:我挺喜欢日本的,还差一点做了男优呢。

中国音乐财经:一年三张专辑,你们发新歌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孔阳:乐队的几个人都在写歌,一个人写三首,再加一个母歌,十首歌就有了一张唱片。在大家都在慎重减量发新东西的时候,我们还这样做就是在突出重围,做音乐没有捷径可以走。

韦伟:文艺工作者要给社会输出的就是文艺产品,而且像我们这种风格的音乐高产也是正常的,我们就是很轻松很放松,如果说我们是那种很悲伤的音乐,你让我十年出六张那么悲伤的音乐,那我会觉得我们要思考一下我们的生活了。

子君:可能我们喜欢的东西就特别多,喜欢的东西多欲望也就会特别多。有人会说我们音乐作品的风格没法定义,就是因为我们喜欢的风格太多了,今天想玩这个,明天想玩那个,我们做出来的东西总是不一样的。其实身边有很多从事这个行业和不是这个行业的人都跟我们说,你们真是太实诚了,现在网络媒体那么发达,你们一年出几个歌就得了,可能你们今天发一张新唱片明天就被淹没了。我觉得这个话挺有道理,但我们始终觉得你从事了这个行业,你就得有你自身的道德标准在那里。

中国音乐财经:这十年你们有什么变化吗?

孔阳:乐队里有两个人做了爸爸,身份不一样了,但其实内心还差不多一样。这些年家里会有人逝去,也有新生命的到来,我们的心情肯定会不一样,再做事的时候会更有担当和责任。很多人说我们变了,我们是变了,这种改变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你让我们再写《悠长假期》《罗马假日》,我们可以写出那样的套路,但不一定能写出那样的真挚,所以我们索性就按心情去写,什么样的心情就写什么样的歌。我觉得这样挺好,我们挺统一,说明我们活在一块,没有分离。

子君:现在会比以前更珍惜家人了,刚玩音乐那会不想呆在家里,觉得父母整天管你、唠唠叨叨的特别烦,但你在音乐里会玩的特别高兴,跟哥们在一起会特别开心。现在这两样东西的意义不一样了,十年前你刚出来,父母会说你快回来吧,整天不见你,你到底怎么样了。可现在再回家,他们会跟你说,那么忙就不要老抽空回来了,我们都挺好的。这时你会更珍惜跟家人的每时每刻,你会看到爸爸已经花白的头发,会觉得时光过得特别快。

中国音乐财经:平时除了玩音乐还忙些什么呢?

合:健身

徐彪:我以前的生命哲学是:生命在于静止。以前我就是那种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特别不想动,就想呆着。他们爱踢球,韦伟爱游泳,现在我开始跑步了,觉得还挺好,一直跑着呢。

中国音乐财经:对未来有什么规划吗?

韦伟:首先我们要在2016年1月1号举办第一场“新开世界”的场馆演唱会,接下来我们想把它做成巡演。我们也一直在比较一些成功的演唱会案例,像比较主流的五月天、苏打绿那种,希望“新开世界”也能成为一个品牌的演出。今年我们做了三张唱片,两张国内发,一张在日本、台湾、香港发,现在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子君:我们会争取再写一些歌,如果可以明年再发一张唱片。除了把音乐做好,我们成立了这个工作室也想拉来更多的有志青年一起做些事情,把“来福胶泥”运营起来。

孔阳:除了演唱会,我们还可能做一些户外型的私密派对,跟一些组织合作也不排除,总之就是要做有意思的事。

徐彪:希望可以把音乐内容发挥到极致,做任何周边,只要是围绕音乐,我们就都可以做。

热门文章HOT NEWS